“我的照片呢？小时候的照片。”

唐甜甜的语气似乎挺正常的。

“我知道，他们是你的家人。”

唐甜甜微微停下了脚步，“我如果想知道，会问威尔斯，而不是你。”

陆薄言看向他，“用一个人的记忆控制另一个人，你觉得做不到？”

苏亦承走上前，“唐医生，问出什么了吗？”

“威尔斯。”唐甜甜握着他的大手，脸蛋上写满了讨好，她声音轻软的说道，“不要闹。”

“可能是事情有点突然。”唐甜甜说，“公众还不知道MRT技术的存在，如果被人发现那个健身教练的记忆被人改变了，也许会造成大众的恐慌……”

“可你……”

“这第二个人为什么好笑？”

艾米莉盯着唐甜甜的包，唐甜甜拿出自己的手机，“您说我在休息室拍了不能见人的照片？还是视频？当时休息室里可只有您一个人在，我能拍到什么不可见人的画面？”

唐甜甜转头，无意中看到了威尔斯的侧颜，他看着前方，眼角抹过一种不该属于此刻的清冷神色。

“查理夫人，你确实不该小看任何人。”

唐甜甜回到公寓时时间不早也不晚，八点多。她晚上和同事们吃的火锅，身上沾满了味道。

威尔斯开在最后方，唐甜甜坐在车内，反复想着苏简安说的那些话。

苏简安点了点头，唐甜甜跟着威尔斯离开了套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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